我说的是“保管”,而不是“收下”,我在想有朝一日假如雪姐还想要这件证物时,随时可以从我这里拿回去。不过,当手中接过雪姐的“落红”时,我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既然雪姐把它交给了我,她断没有日后再反悔的意思……
雪姐是抱着我哭的。
哭出来应该对她是有好处的,至少在她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一段经历,有个人能帮她一起圆谎,哪怕只是帮她自欺欺人。
我借口专业课设实习,晚回家了一周;又借口约了朋友旅游,早返校了一周。这样算下来,整个寒假,我其实只在家里待了两周,就像高中时一样匆匆忙忙过完年又继续离开家。
两周时间,当我回到租房时,看到雪姐正挺着大肚子在拖地,平时这种公用空间的简单卫生处理基本上是我顺手解决的,要一个孕妇拖着笨拙的身体来分担体力劳动真的于心不忍,于是我连忙撂下行李箱,上去抢过雪姐手里的拖把。
“雪姐,我来吧!”
上官雪挺着西瓜肚,看向我,俏脸嫣然一笑,忽然双手搭上我的肩膀,踮起脚向我凑过来,我连忙稳住身体,可不敢让雪姐不小心摔着。
两瓣温润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只是轻轻一啄便跑开了,并且松开了我的肩膀,倚墙靠着看向我。
“欢迎回家。”
上官雪似乎是真的把我当成她的男朋友了,尽管她肚子里现在怀着别人的孩子。或许,正是因为怀孕时的心理脆弱,所以她才会这么渴望能够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所以与她接触最多的我,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她的寄托对象。
但是,老实说,此时此刻,我最大的情绪是很生气,尽管我也能猜得到,这一次绝对是上官雪的初吻,她先后把落红和初吻送给了我,我理应捡了便宜高兴才是的。但是,就这么轻啄一下便跑,我完全没亲过瘾。
对于上官雪这样的草食系女生来说,初吻就该是这样,娇羞中带有那么一丝青涩的甘苦。我虽然谈不上肉食系,不,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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