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苓宝,你若想到米国找我便写信给你舅舅,他会帮你的……
严苓握着那张纸,看了许久,终是撕碎了扔向窗外。看着那些纸片缠缠绵绵飞走,就像那个女人一样看似真真切切,实则毫不留恋。
那他呢?她去了她的米国,她的大不列颠,这些都和自己无关。严苓只迫切的想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态,妻子出走,他会伤心吗?会生气?还是说终于从这两看相厌的婚姻中得以解脱?
摸不准他的心思,严苓越想越是心烦。晚上伴着火车的轰鸣和车厢经久不息的动荡,好不容易才睡着。第二天,又是心焦着挨了些许时辰。待到下午,火车才终是到了北平。下了车,就急急叫了辆黄包车直奔家里。
严苓迈步进门没看到往常在院里练功的刘师兄他们,想来他现在也怕是没心思管徒弟了,不由心里一紧更担心起来,?着行李就进了堂屋。撩开帘子,看见了让她牵肠挂肚的人,刚要喊人,忽然眼前一黑,连人带行李重重地摔了下去。
“大小姐!”“师妹!”……
第二章
“苓苓。”
感觉到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严苓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模糊却无比熟悉的轮廓,忽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哑着嗓子又无比委屈地喊了声“爸爸…”,扑到眼前人的怀里。
头顶传来一声轻叹,那人又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严伯啸看着怀里泪眼朦胧的人儿,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吴雪离开,他只觉得本就两看生厌,现在缘分终了未曾不是件好事。可现在却苦了女儿,成了没妈的孩子。
哭够了的严苓,想起了口渴。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她爸爸的手,娇娇地说“爸爸,我要喝水。”
严伯啸把怀里的人儿轻轻扶起,取了枕头垫在她背后。拿了床头刚给她倒好的热水,摸着杯壁试了试水温,现在喝正好。把杯子端给严苓时,还是说了句当心烫。
严苓就着严伯啸端来的水狠狠的喝了许多,然后长嘘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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