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厌烦甚至十分受用。
现在小姑娘这样子,严伯啸只得应了她。脱了鞋,躺在床外侧。
本就不大的单人床上,两个人躺在一起就愈发狭小逼仄。两人靠的极近,对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气氛有些暧昧,偏偏严苓不老实的小手还在严伯啸胸前摸来摸去的。
严伯啸忍不住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试图转移严苓的注意力:“睡不着就和爸爸说说话吧。”
“说什么呢?”
“说说你在上海于先生家时的事情。”
“在上海吗?其实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每天在师父家除了学戏就还是学戏。偶尔师父会大发慈悲让我们出去演戏。”严苓回忆着在上海的日子。
“不过也有好玩的。就是每次演完戏,我和师姐妹们拿了戏份儿就会去大吃一顿,然后去百货商场买一堆上海最流行的裙子、鞋子还有首饰。然后到晚上大家才闹哄哄的一起回师父家。”
“虽然免不了被师父责骂,但大家真的都很欢喜呀!”回忆起当时的快乐,严苓有些激动。
“听说于先生教徒很严格的。仲鸣当初学艺就没少挨过师父的打。苓苓,你学戏时是不是很辛苦。”
“倒也没有多苦啦,爸爸。师父只是在教戏时比较严格,平时对我们很好的。二叔他肯定是太皮了,把师父惹急了,才会挨打的。”严苓知道严伯啸心疼自己,但也不愿师父被误会,就耐心同他解释。
“那你学戏时是不是很辛苦。我看你最近都这么起早贪黑的,难道在上海也是这样吗。”
“不是啦,爸爸。在上海的时候,上台前师父会细细帮我们捋一遍戏,演出的时候也会陪着给我们把关。所以只要乖乖听师父的话,上台前也不必过于担心的。”
她想了想又说:“爸爸。这是我第一次在北平演出,也是第一次作为雁鸣声的人登台。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坏了雁鸣社的名声,更不想给爸爸丢面子。”
“苓苓。爸爸舍不得你受苦,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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