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信的。”说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急事儿。掀开被子,穿着睡裙,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跑,严伯啸都没来得及给她披上外套。
不一会儿,小姑娘又一阵风似的回来了,怀里捧着一个梳妆匣子笑意盈盈的出现在严伯啸面前,“爸爸,你猜猜里面是什么。”
严伯啸想了想,“爸爸写给你的信。”
“爸爸猜对了一半。里面不只有你回我的信,还有一样东西你肯定猜不到!”说着严苓打开了怀里的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灰色绒布盒子递给严伯啸。
严伯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男士手表,银色外壳,表盘是少见的蓝黑色,里面嵌着银色的罗马数字,指针也是银色的,看起来很是沉稳大方。
“喜欢吗?我一眼到这只表就觉得适合你。”严苓期待地看着严伯啸。
“喜欢。很喜欢。”严伯啸低头看着盒子里的手表,眼眶有些湿润。
“那你带着试试好不好?”严苓拉着严伯啸的手换下他手腕上那只表,从盒里取出新手表帮他带上,“这是还在上海的时候,我用自己挣来的钱买的。本来想着回来就给你,倒是一直没有机会。这只也是瑞士表,就是不及你那块名贵。”
把表带好,严苓牵着严伯啸的手,问他好不好看,又牵起他之前受伤的右手,轻轻抚摸上面留下的伤痕。“爸爸,我们今后再也不分开了。”
严伯啸搂住小姑娘,摁在怀里。就这么静静的拥着。许久,鼻尖的酸涩散去,待他缓和好,放开小姑娘,“苓苓,快去吃饭。”
“好,我这就去吃。”小人儿跑到长案前乖乖坐下吃饭。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洒下来,落在窗前的小姑娘身上。严伯啸看着小姑娘,坐在阳光里依旧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仿若降落人间的精灵,不沾染一丝俗尘。这一刻的感觉,他再难忘记。
番外:自食其果
戏院后台,严伯啸的化妆间。
“严老板。”身后传来婉转的声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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