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地笑了笑。
“小女子身体病弱,让爷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你一个弱女子养活女儿十余年,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韦鎏看着白莺步履维艰,便示意她坐在车上。
白莺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但还是坐了上去。
东市的商贩们看到这一幕,都投来了嫉妒的目光。
原来白莺这个美寡妇,早就是商贩们的觊觎对象,均对其有淫邪之心,但可惜白莺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任何上前献殷勤的男人,她连眼睛都不瞄一下,这10余年来,还是第一次第1次见她跟男人走在一起,自然对韦鎏没有好脸色。
一路上白莺向韦鎏聊起了过往,在大户人家因为生了个女儿而备受白眼,加上丈夫的早逝,让他在周家的日子愈发艰难,最终被逐出家门,说到动情之处,白莺不免伤心落泪。
看着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韦鎏也难免产生了恻隐之心。
白莺身体内被韦鎏传导的淫气早已消去,但那十余年禁欲的阀门一旦打开,只会一发不可收拾,她总是会有意无意的盯着韦鎏阔大的胸膛,裤裆处的隆起,不知不觉间,那私处再次温润了起来。
但她作为名门之女,自小就被三从四德教导,那妇德紧紧的束缚着她的欲望,使她不敢再进一步。
两人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而女儿周箐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想必又是到了那叶家小娘子那,这野丫头玩新太重,也不看看时间。”
白莺对她的这个女儿真是无可奈何。
“你在家里稍等片刻,我到叶家去把这丫头找回来,然后便给你做饭,十分感谢公子今天的帮忙。”
韦鎏点了点头,这么一个温柔又知书达理的女人,实在该有一个更好的遭遇,沦落到孤女寡母守着清贫过日子,真是老天不开眼。
白莺出门后,韦鎏回到了柴房,竟发先了周箐娇小的身子。
“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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