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窝,犯了众怒,狠狠伤了学校颜面,开除退学是应有之义。那些个受害的老师和学生还得诚肯地向她们当面陪礼道谦,她不得不吞下自种的苦果!
脸面?哪里还有?李家、左家、白家,现在连长沙她都无颜见人了!人活这一辈子,究竟为了什么?
顾不上感伤哀叹,时间不等人,衡山离长沙近150公里,开车也要两个小时。
电话通知何晓月照顾好山庄和大院,又打电话给闺蜜徐琳,让她顺便帮忙照应。
李萱诗亲自开车,带着秘书吴彤匆匆往长沙赶去。路上催促吴彤,让她不间断联系郝江化,要求他直接从衡阳市往长沙赶,双方在学校汇合。
上海,浦东新区,陆家嘴。
一间与外滩万国建筑群隔江相望的怀旧咖啡屋里,身着红白相间阿迪达斯三叶草运动套装的岑筱薇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桌子对面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约莫56、7岁,头发花白,身量中等,五官很端正。虽然穿着朴素却隐隐透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桌上两杯咖啡,一杯卡布奇诺,一杯雀巢。
“你叫岑筱薇,是菁青的女儿?”中年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动都未动一下,透过老式的金丝框眼镜,一双深邃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孩,语气和缓,不带一丝波澜。
岑筱薇点点头,道:“是的,白院长。”
白行健叹了口气,说道:“我和佳惠同你母亲也算旧识,你可以称呼我白叔叔的!”
昨天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约在上海见面。他是副部级官员,位高权重,同样日理万机,各项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不可能随意离开北京,可他还是来了,因为对方说了两个字-白颖。
“作为晚辈,我自然该称呼一声叔叔,而今天并不是叙旧的主题,我受人之托,是中间人,是传声筒,不如正式一点!”岑筱薇微微一笑,回答很公式化。
“她在你们手上?也不要为难了她,做错了事必须得认,该杀该剐自有定数。但只要白家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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