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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次日一早就传遍了整个郝家沟,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郝新民不但颜面扫地,那条腿也没有保住,终究落了个残疾下场。自此与郝江化结下深仇。
次年选举,又惨败在李萱诗设计的银弹攻略之下,支书的乌纱都落到了郝江化的头上。
往后数年,眼见郝家大院乘风起势,节节登高,金茶油公司日进斗金,温泉山庄红红火火。郝江化更是仕途通达,青云直上。一时显赫乡里,风头无两!
郝新民如同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在郝家沟的地界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
堂堂的支书活成了一个笑话,蹩屈自然蹩屈,无奈势不如人,苦果只能咽下。
一张油腻不堪的四仙方桌,昏黄晦暗的灯光下,颓废孤苦的郝新民喝了半碗稀粥,桌上还放着一碟茴香豆和一碟长沙臭豆腐,一瓶廉价的回雁峰大曲。
今日改善伙食,全拜郝家山金茶油公司昨天发放了去年拖欠的茶树承包款所赐。
郝新民老妻早逝,膝下无儿无女,委实一个孤寡老头。名下四亩多茶山分了三千元不到,好歹有理由打一次牙祭。
从前支书任上时,他只喝酒鬼酒,吃红烧肉、剁椒鱼头,那时风光的日子而今回味,心中亦是百般滋味,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抿了一口斟在小瓷盅里的辣呛白酒,喉咙中一道炙烫酒线直入腹内,酒气氤开,四肢百骸皆暖,通体舒润绵绵!
【我这里将海哥好有一比呀。胡大姐呃我的妻啊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啰嗬嗬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
饮一盅绵柔白酒,品一块臭豆腐,滋味赛过神仙不换。兴致高涨,即兴哼了一段【刘海砍樵】。
“砰砰,砰砰”已是夜色初降时分,平日里狗都不过一条的家门口,今天居然闻听到了久违的敲门声。莫非耳背听岔了?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郝新民一诧之下,回过神,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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