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事,没来由的一阵火气,又提心吊胆好一阵后怕。
桂英亦不作答,便欲闪身进屋,一下子被翠花粗健的身子挡了去路。
“你还进屋作甚?就屋外头稍等片刻,我进去拿了钥匙就走呗!”翠花岂能让她揭露马脚,也顾不上礼数,“吱嘎”一声竟将大门又关上了。
恍惚之间,桂英眼尖,一下撇到一个年轻男人的侧影,脑中迅速辨认,一霎时惊诧讶然,心神振荡。
那惊鸿一瞥的人影逐渐在脑中清晰起来,慢慢勾勒出一幅清秀少年的轮廓。
郝家沟人口不多,却大多数沾亲带故的,桂英嫁过来也5年多时间,当然认出了那个少年。
震撼的并不是翠花居然光天白日的在自家宅内老牛吃嫩草,关键是这个少年还是她姘头的儿子,这是赤裸裸的父子同槽呀!
“骚货!”桂英气恨恨地暗中嘀咕一句,脸上有点发烧。
那少年今年应该不满17岁,正是村东头泥瓦匠郝和尚的独生儿子郝鹏。
桂英一早知道嫂子翠花被光棍郝和尚搞上了,刚开始也是因为打麻将,翠花那次手背,输了郝和尚一百多块钱,答应散场后回家取钱销帐。
走在半道上,翠花就半推半就地被五大三粗的郝和尚拖拽到已经抽穗的玉米地里,扒拉裤子就一轮狠日。
那回桂英在杂货店买点洗衣粉之类的日常物品,刚巧缀在后面看到,这种事既然你情我愿,自然不好撞破。
往后暗暗察颜观色,时常发觉二人秋波频送,眉来眼去的勾搭成奸了。
桂英又妒又恨,后来趁翠花回娘家之机,也如法炮制,带着郝和尚回家取钱。
不出所料,行至半道,郝和尚瞅见四周无人,一个箭步窜上来,一只粗燥的大手捂紧桂英的小嘴,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衫揉搓桂英小巧玲珑的奶子。
桂英装腔作势推打几下,早被他一把扛在肩上钻进了玉米地。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郝和尚挺着黝黑粗大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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