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又疼,幸亏不是锐器,不然老命休矣!
仓遑取出车钥匙开门启动,“啪”又一声响,汽车也微微震动了一下。
郝江化恼怒不已,听声音像是一侧车尾灯被砸烂了,修理少说好几千。真他妈日了狗,晦气到家了。
驱车逃离,一路上咬牙切齿,依旧忿忿不平。绞尽脑汁地想主意要整死郝家兄弟。
作为副县长,他可以给有关部门支个话,收缴了郝虎的面的运营证,无奈有把柄拽在对方手里,投鼠忌器。
若是重新丈量大房家的茶山面积,龙山镇分管这一块的钱副镇长是县长姚家勇的人,尿不到一个壶里。
黔驴技穷,无可奈何。
败兴如丧家之犬般回到郝家大院,才知道夫人携着三个孩子住到温泉山庄去了,连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个,可见昨晚骗她陪睡郑副市长的事令她极度恼怒了!
夫人应该正在气头上,郝江化此刻自然不敢去触她霉头,嘀咕了几句,却发现绿柳怯生生地躲在楼梯口,离他远远的。
“小贱货,死那么远干嘛?还不给老爷弄饭菜去?”郝江化大怒,一腔火气整好发在小保姆身上。
郝家大房一场闹剧方散,内部矛盾又开始暴发。争吵哭骂如同戏园子。
郝奉化恨不得一头撞死,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妯娌见状,方才止了相互咒骂。最终决议,郝龙、郝虎两幢楼之间砌一道砖墙隔断,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所需费用兄弟俩各出一半,明日便请村东头的郝和尚前来施工。
兄弟阋墙,同室操戈,如我所愿。
可叹的是,郝家大房两兄弟都撕破脸反目成仇了,依旧没有动脑子想想自己的手机上为什么会突然接收到那几段婆娘出轨的视频?
除了自私、薄凉,郝家人也只剩下愚昧了。
葳蕤苑别馆,晚上八点。
李萱诗换了一身真丝质地的明黄色居家睡袍,怡人气质相得益彰,独具雍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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