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人。
如约而至,不言自明,一个信封爽快的塞到他手里,那人眼角微眯,好像笑了一下,天色渐暗,对方又蒙着脸,看得不是很真切。
双方都不在意这种细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他早几次还有些好奇,抽丝剥茧,隐隐猜到了雇主的大致底细。某些仇恨,不共戴天的,便如他郝新民,切身体会,感同身受呀!
盗亦有道,不可言传,不可声张,否则就犯了大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不,是出气,是泄愤,是以牙还牙,因果报应!
鸭舌帽如同鬼魅,一闪身又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郝新民撇撇嘴,掂了掂信封的份量,裂嘴而笑。
【胡大姐呃我的妻啊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嗬嗬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
我喜欢黄昏时的落日,目送那惊艳又凄美的余晖消散天边。天之涯,海之角,或者世界的尽头,倘若心中有爱,梦则依然,温暖如故。
哪怕孤身独行,披星戴月,尝尽甘苦滋味又如何?且听风吟,静待花开!
而我恐惧的是心底珍视的美好瞬间破碎,曾经血脉相连的结晶沦为污秽。欺骗与谎言阴魂不散,卑劣和狡诈的阴谋无处不在。
这几日我挣扎在苦痛和黑暗之中,心如刀割,身受硫火。
那日的亲子鉴定报告犹如死亡判决书,瞬间无情驳夺了我心底残存的一丝温暖和眷顾,也彻底割裂了我和白颖之间最后的情感纽带。
虽然早有预感,也以为做好了面对现实痛击的准备。而当那一刻真实来临,排山倒海般狂卷而至的伤害霎时将我吞噬。哀大莫过于心死,我还有心吗?
在我的灵魂泯灭之前,在我的肉身腐朽之前,伤悲将深切铭刻于我身心的每一寸感知。主宰掌控我每一个晨昏、每一次噩梦。
无尽的不幸如影随形反复滋扰我,苦难似乎没有彼岸。所有的选择已让我无从选择,路,只在脚下,不能回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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