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阜上,搓揉着细软如绵的茵草,只用一根手指挑弄着紧闭一线的嫣红玉缝,渐渐搅得淫珠玉液湿作一团,芳草也染湿耷拉着贴在白嫩如雪的阴阜上,肉缝微微开合,晶亮剔透,顶缝上端那粒羞答答的蕾珠终也藏身不住探出头来。
须臾,王诗芸正情欲难耐,如泣如诉时,忽觉一个火烫的菇头抵住了自己的蓬门玉户入口,耳边只听闻一声挟带暴燥与贪婪的粗喘:“颖颖,你是我的,我要占有你的处女,占有你的肉体和一切,让姓左的混蛋见鬼去吧!”
“啊!不要,好痛啊!”处子破瓜,撕心裂肺,一小股贞操之血浸染素洁如雪的床单,王诗芸痛得粉脸煞白,玉体痉挛如筛。
瞬间,再迟顿迷乱,酒也清醒了一大半,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正趴着一个强壮的年轻男子肆无忌惮地抽送耸动着,自己血淋淋的蓬门玉道痛到麻木不仁。
“救命,不要,快放开我,救命啊!”王诗芸惊恐已极,拼命挣扎扭动,却无力挣脱男人的凌辱,直到5、6分钟后交媾结束,男人毫不在意的在她体内射精才宣告完结。
事后,男人冷漠一笑,径直走进浴室洗澡,不久穿起衣服就离开了,别说事后安抚,甚至连名姓、来历都未曾提及。
王诗芸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很久,泪流满面,一时沉浸在绝望中。
尚未展开的人生画卷就这般因污染而毁弃了吗?冰清玉洁的身子没有交托良人,终是玷污在禽兽之手。
胡乱抽泣良久,脑中忽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一时悲愤莫名,找到手机拨通了上司史蒂芬的电话:“史蒂芬,我需要一个解释,要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电话中的外籍男子并没有一丝惊慌,反而镇定自若的开导道:“王,都是成年人了,不过一次性游戏罢了,你就当参加了一个派对,这很正常不是吗?何况,公司已经让财务往你的账户上打了5万人民币,哇哦,甜心,记得查收!”
王诗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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