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茅台、五粮液之类的一样未见,上头只端放着一个缺失一耳的粗陋陶罐,叶倩悄声告诉我,那瓦罐早年盛着老乡土酿的米酒救过老爷子的命。老爷子感恩至深,数十年如一日像圣器一般供奉铭记。
人民军队本是人民子弟,鱼水恩泽,植根沃土。
叶倩让我坐在式样传统的布艺沙发上,她也随意的陪坐在我旁边。
这会儿,一名50左右的中年妇女端着精致的茶盘为我们奉上了香茗。端到叶倩面前时,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小姐!”对我端详了一阵,微微含笑,没有称谓什么,只说请我用茶,眼神举止中却自然流露出欣慰和喜悦。
我略微有点拘谨,端起木质茶几上的青花瓷茶盅,掀开盖碗,一阵幽兰般馥郁芬芳的清香扑鼻而至,茶朵条形紧结,色泽绿褐鲜润,浮于明黄澄亮的茶汤中,叶片红绿相间,醒目提神。
我纵使不懂茶道茗韵,专从这岩茶之巅的禅味雅韵,活、甘、清、香的独具风姿,便可断定手上端着的是有价无市的极品大红袍。
品尝一口,只觉齿颊留香,回味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