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的李萱诗闻讯下,一时哭成泪人,柔肠寸断,感伤哀叹大儿子左京命途多舛,妻子不贞,儿女皆亡,世上悲惨无常也莫过于此了。
而后冷静下来,聪慧如她又隐隐察觉到诸多悬疑异常之处。辟如自打儿子出监之后,对妻子白颖痛恨厌弃份属常情,为何对一双之前视若珍宝的龙凤胎亦不闻不问,恨屋及乌吗?不大可能,京京本性纯善又极重情义,大人纵使罪无可恕也决不可能对自己的血亲骨肉置若罔闻,不管不顾?
况且,京京同白颖婚后数年未孕,而一朝突兀就怀了龙凤胎,而那段时间,据李萱诗仔细推算,京京很大可能已经着了郝江化的道,服用“绝户方”房事不谐,致孕机率微乎其微。
心念换转,细思恐极。如若她所猜不错,白颖所出的龙凤胎极有可能是郝江化的孽种。
那么,京京目前本就身处北京,对于孩子意外夭折,又是怎样一番心思态度?
调查如果深入,隐藏的坛坛罐罐都可能掀开盖子,真相大白于天下,有些秘密并不适宜公之于众。
有心人都会极力遮掩,因为太过丑陋龌龊,见不得光,白家也绝不容许被人当众践踏。
李萱诗喟叹自己深处局中,事情大多能窥及头绪端倪,却始终无法同悉先机,隔岸观火。
始才明了自己原本不过一枚棋子,却偏偏争强好胜,跳不出窠臼,哪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一方净土?
视野所限,鼠目寸光罢了。北国故地,沧桑两别日久,终是宿命纠缠,如同巨大的漩涡般卷吸她入彀。
其实她早已心存北上意图,待罪之身,总得给大儿子京京一个迟来的交待,也得给祸不单行的白家一个交待!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初执教鞭于明堂,为人师表,传道授业,也曾推心置腹的劝诫过别人,比如闺蜜岑菁青,而后者听了她的“肺腑之言”死于产床。
家事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郝江化作孽多端,穷途末路,时日无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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