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左京之暮雨朝云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左京之暮雨朝云(56-60)(第6/4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照顾妻子,相敬如宾,形影不离。

    落花已作风前舞,流水依旧只东去。

    昨晚似乎又喝到断片,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是谁送自己回得单身宿舍。

    睡意朦胧中,隐隐约约被一阵没完没了的闹铃吵醒,厌恶的摸索半天,也没寻到噪声源。

    晃了晃脑袋,仍旧头痛欲裂,昏昏沉沉。口干舌燥中,茫然又了无生趣。想找点水喝,除了空瘪的啤酒易拉罐什么也找不到。

    只是那厌烦的铃音还在无尽无休的震鸣,注目扫视,确定是掉在床下皱巴的黑色西裤兜里的手机发出的。

    跌跌晃晃的下床,扯起长裤,那嗡鸣的手机突然从兜里掉了出来,幸亏落在有些污渍不净的耐克运动鞋上,才不至于摔坏。

    拾起手机查看,原来是备忘录设定的震铃,6月30号,结婚七周年纪念日。

    止不住一阵黯然,心也沉浮跌宕,悲痛怅惘。

    七年之痒?噩梦挥之不去,为何苦苦纠缠折磨?

    猛然眼睛一咪,无意中看到了宿舍墙上用不干胶贴着的水彩笔涂鸦,天空中的太阳画得有棱有角,四周用红色的短线代表光芒。一片看起来似乎是草原的地方,两大一小三个火柴人手挽手正在漫步,远处有一间方方正正的木头房子,屋顶忘了画瓦片,却高耸着一方大大的烟囱,炊烟袅袅升起,也弄不明白准备的午餐还是晚餐?

    黄俊儒看得鼻子一酸,泪湿双目,情绪一霎时控制不住的彻底爆发。七尺男儿,此刻颓然坐倒在坚硬冰凉的地砖上,抱头放声痛哭起来。

    涕泪交纵,欲将新底满腔伤悲释放个干净。呜咽断肠,良久,突似从梦中醒来。

    黄俊儒一下子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穿好衣服,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汽车钥匙,急冲冲摔门而去。

    六里桥老邮局宛如历史浓缩的一个影像,尚且顽强不屈的屹立不倒,尽管已是饱经风霜,疲态毕露。

    邮局在年轻群体中早就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了。印象

-->>(第6/4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