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至上以及隐晦的穿插了黄色描绘,这个冯德英也被以修正主义者和现行反革命份子的罪行抓起来批斗了。”
聂爱民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呼了一口气,瞬间变得笑意盈盈。
他今天带人前来岑家大肆搜查,大张旗鼓,已经等同于抄家的意味。虽然说如今都是革委会作主当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但岑家于当地可非同一般,家道虽然清贫,但数代传承下来的风骨名望也不可小觑。
无缘无故生出一场风波,舆论的压力也不得不考虑。
先前翻箱倒柜弄得一片狼藉,愣是找不到半件有利的物证。心急如焚,那头可是立了军令状,事情若是办得一团糟,不管交不交得了差,至少对自己印象会大打折扣。
患得患失中,乍闻这个一锤定音的喜讯,除了喜出望外,还不由得想起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拿到这本破书,换来风光前程,峰回路转,一切都出乎预料的顺利。
证据确凿,当然也师出有名了。岑境弥拖着一身疲惫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事先埋伏在屋子暗处的红小兵一拥而上制住手脚,有人递上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娴1的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
聂爱民这时才趾高气扬的站了出来,轻蔑的看了又惊又吓,呆如木鸡的岑境弥一眼,高声宣布了他的“罪名”。
一夜之间,捕风捉影,一个一文不名的高中教员赫然成了“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
一个家徒四壁,都快揭不开锅的“资产阶级反革命”被关进了“牛棚”。
各种大小批斗应接不暇,有辱斯文事小,风暴怒卷,知识分子都夹着尾巴做人。悲哀的是,全家生计系于一身,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关乎的可是整整四条性命。
惊惧绝望中失魂落魄,栖身牛棚黑屋,潮湿阴冷,深受迫害却又叫天不应。
熬了几日,身心俱疲,已近乎崩溃。每晚蜷缩在黑屋一角发霉潮湿的稻草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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