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李萱诗心急如焚,怕闺蜜在里面撑不了多久,漏了口风,怕是要身陷囹圄,那就凄惨无比了。
儿子京京跟闺蜜婆媳关系暧昧,终究是肉欲占了上风,并没有掺杂多少感情?还是他有意推波助澜,出手惩戒的步骤?她如今真的一头雾水,如何还能分辨得了真伪?
一整日窝在酒店房内,心惊肉跳,愈想愈是不安。可当初依托白家的裙带,前夫的资财和故旧人脉,在衡山县乃至衡阳一带都混得风光显赫,托个关系、办点事儿也极为便利。
可今时不同往日,且又身处京城京畿重地,举目无亲,求告无门。茫然间,凄凄切切,满腹哀愁,哪还有当初投身郝家沟时风芒毕露,自信满满的模样?
前些时日,听到闺蜜徐琳还在感叹,女人这一辈子,起初想盼个好夫婿,富贵荣华又极欲拥有,风光显赫,光彩照人。青春永驻是心头愿,床第欢愉乐趣更沉迷,贪得无厌本是女人心,半生蹉跎却比不过有一双能得依偎的男人肩!
“董事长,您在听吗?”吴彤等了好一会儿不闻音讯,毕竟年轻不耐,隔着话筒都似能猜想到她此刻焦急惊恍的神情。
李萱诗回过神来,伸出玉指捋了捋鬓边乱垂的青丝,柔声问道:“彤彤,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出了什么事?”芳心糟糕透顶,隐隐猜知定然盼不来好消息。
果不其然,女人的直觉天生敏锐,心细如发,芳心一阵抽紧,莫不是孩子们有什么不测?
“董事长,那个那个”紧要关头,吴彤说话竟又吞吞吐吐起来,令李萱诗捉急不已。
“哎呀,你这丫头平常倒是蛮沉着的,怎么今天这么失态?”
“嗯,董事长您千万定定心,我我就照实说了,昨天傍晚,有消息传来,说您娘家萱州李家庄出现了变故”吴彤愈是说得小心翼翼,李萱诗听得愈是胆颤心惊。
“彤彤,你说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和我娘家那头又有什么关联?”李萱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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