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了两岁玉树临风,貌似潘安的女婿左京并称金童玉女,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妈,您来啦!”白颖微微一怔,尽管面上气色不好,举止反应却完全合乎常理。
童佳恵微微含首,开门见山道:“颖颖,妈今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回家?回哪里?我还有家吗?”白颖一时痴痴凝神,立于原地一动不动,嘴里碎碎念叨着,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状。
童佳惠既心疼又无奈,芳心酸楚苦涩,五味杂陈。
一个是夫家,一个是娘家,两栋房子,一个灵魂飘泊无依的女人。
失了丈夫,失了儿女,不再受父母宠溺眷顾,孤苦伶仃,一无所有。
“颖颖,妈妈的意思是让你先住到玉泉路部委大院,妈妈也可以抽更多时间照顾你。”
童佳惠自然无法明言,女儿与女婿结婚后入住的新居都是当年亲家左轩宇出资购置,虽然房产证上写着小夫妻俩的名字,归作夫妻共同财产。
而白颖出轨的现状无疑赤裸裸打了所有人的脸,白家更是被架在火上,羞愧尴尬,甚至无地自容。
那处房子自女婿入狱至今已经差不多闲置了一年多,尘灰蛛丝、晦气霉味也非一朝一夕可以打扫清洁。何况,最忌讳的是那里充满了所有人都不愿提及和回忆的不堪旧事,宛若梦魇,阴影密布。
白颖双目神彩黯淡,瞳孔失焦,像被巫女施了魔法的人偶,呆滞不动,声若梦呓。
“老公不会要我了,爸爸也会赶我走!”
童佳惠霎时琼鼻一皱,酸味上涌,明明告诫自己无数次,一定要坚强、沉住气,而眼眶内就是不争气的淌落断线似的珠泪。
别离苦,为何相见依旧苦?
回到阔别近两年的娘家,白颖又坐在客厅里发起了呆。
浑浑噩噩的日子她已经习惯,自打丈夫左京入狱始也成了她心灵无依的开端。
桩桩件件回忆自己的放浪形骸、无耻下贱,如同吸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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