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骗我!听说郝家人死的死,病的病,姓郝的老禽兽也畏罪潜逃了,老公心里的执念肯定是要报仇,我若替他动手报了仇也算赎罪,静静、翔翔已经去了,那郝小天据说每天活在痛苦煎熬中,正合老公所愿。郝老禽兽的爹瘫在郝家破屋吊着半口气,离死不远,老公故意留他,是想让他亲眼见证郝家山穷水尽,败亡覆灭。
妈,您说对不对?老公定然是这般心思,那我们不妨顺着他的心意去做他想做的事。是了,您说得对,那老禽兽潜逃去了,一定惊慌失措躲藏起来,人海茫茫,一时半会儿也不定能找着了他,那就慢慢耗着。
眼下,丈夫痛恨郝江化夺母淫妻之仇,最痛快的报复就是让郝家先断子绝孙。”
李萱诗越听越心惊肉跳,果然白颖说出了她心中最为恐惧的猜度。
“静静、翔翔没了,您不是还替那老禽兽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吗?我们就替老公拔了他心中的两根刺,斩草除根。”白颖愈说愈兴奋激动,原本苍白的双颊此刻升起两团酡红,情绪显得格外亢奋,说时还手舞足蹈,犹如她正身临其境,挥舞着血刃替天行道一般,状态渐趋疯癫狂热,歇斯底里。
李萱斯脸色惨白,玉体害怕得不断颤抖,摇摇欲坠,眼中布满惊恐神色,嘶声叫道:“颖颖,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这种丧尽天良的恶行你你也想得出来?”
白颖犹似未觉,依旧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道:“没关系,妈,您要是自己下不了手,可以把他俩交给我呀,老公一定会满意这个结果,嗯,对了,到时候我们将动手处理孽种的过程全部录下来事后放给老公看,他解了心头恨,或许就原谅我们了!”
“啊!你你快住嘴,不要说了!”李萱诗心神俱震,恐惧到无以复加,急急用双手捂住耳朵,失声尖叫出来。
白颖一惊,缓缓回过神来,一时不解婆婆李萱诗过激的反应,怔怔望着她,感觉莫名其妙。
李萱诗酥熊急促起伏着,如同在地狱的边缘走了一遭,杏眼睁大,一对瞳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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