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回,我的心又不由热切起来,贵女娇妻俯首弄棒,心下窃喜满足,飘飘欲仙。浑然不知,白颖这般作做,无非投桃报李,心怀对我的愧疚,无奈施作补偿罢了。枉我一番感动,尽付了滔滔流水。
而施雪莉唯独特殊,我与她欢好苟且,迷恋她丰腴诱惑的肉体,和偷香窃玉的背德刺激,而心深处莫名其妙总有一个影子与她重叠,难以启齿,又跃跃欲试,心中魔障难消,禽心未泯,不作人子。
她的口交技巧未必如徐琳般高明,甚至略有不及,而对她暧昧隐约的感觉却能让我触摸到禁忌的界限,那种血浓于水的极致诱惑,令我怦然心动,兽血沸腾。
我的阴暗猥琐的劣根蠢蠢欲动,挣扎在桎梏囚锁的深渊中,如咆哮狂怒的凶兽,赤目刨蹄,獠牙如锋。
“呜!”一晃神,雪莉檀口中仿佛带有吸力,未见她玉手扶柱,一吸一卷,我硕大圆钝的龟首已滑入湿暖津润的软腔,如入温泉汤池,通体舒泰,血脉通畅。
雪莉缓缓呑入我伟岸惊人的肉柱,她没有徐琳庖丁解牛般技艺,约莫呑入半截有余我的龟首就触及她喉间软肉,进无可进,我自然也怜香惜玉,不至莽撞粗野弄伤了她,便放任她自由施为,舌舔口裹,依旧美妙酣爽,回味无穷。
我未蛮力抽弄,她却卖力吮吸,来回深呑十数记,又仔细挑弄龟首马眼,香舌如蛇,亦算灵巧娴1,拨弄撩勾,展开浑身解数,凭般取悦讨好于我。
美妇弄箫,精神、内体双重愉悦,我注视着肉柱不时隐没又湿津津地送出,檀口幽香紧暖,滋润不下蜜壶,除了她下体那具世所罕见的莲花名器,令我流连忘返,沉醉不思归路。
雪莉螓首摆动不止,极尽倾力为我品箫,而玉手兀自不歇,依旧握着角先生插弄淋漓艳浪的幽美肉穴。甬道花径得了快活,沁出大股蜜泉淫浆,涓涓细流,沾湿私密桃花源。
“卟滋,卟滋”淫靡声响间续而发,听得人情兴意浓,如饮甘泉。
我欲伸手扶住雪莉的后脑,即至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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