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接物必须温文而雅,行走坐卧也得规规矩矩。
潜移默化,习惯成自然,我身上便此多了个温润如玉的标签。
其后,从事跨国贸易,更注重礼仪风度,举止谈吐,哪怕生疏陌生,依旧彬彬有礼。
电话中传来一个的确陌生的女声,浑厚带点磁性,语速不快,吐字清晰,能让人主动卸下防备。
“你好,左先生,我叫叶明熙,是丰台区太平桥社区康熙诊所的从业医师。”
我想打断她的话,直截了当地跟她说打错电话了。可她一出声能准确、直接的报出我的姓氏,虽然心底狐疑,仍然沉住气,静待她的下文。
“左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我是代表您朋友跟您联系的,她现在就在我们诊所治疗,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磁性的声音不疾不徐,能让人沉浸下来,安静地听她说话。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我一连串的疑惑询问,同时脑海中依次浮现出白颖和岑筱薇,甚至是徐林的女儿刘瑶的身影。
朋友?我二十岁前为李萱诗而活,二十岁后股权转让,白颖成了持股人。一年多前,大盘崩盘,海市蜃楼奇观幻灭。一切原神法力消退,是妖是狐个个终现原形。
而眼下峰回路转,我又从一文不名的垃圾股变成了绩优股,成了别人眼中的香馍馍。
朋友?多么陌生的词汇?我似一叶扁舟飘泊人生的汪洋28载,无知己,无手足,无心眼,一步入渊,万劫不复。
偶然划过天际的我名叫天煞孤星。
“嗯!怪我没给您说清楚,您的一位女性朋友前阵子被人泼硫酸毁容,被一对路过的好心父子送来我们诊所紧急处理。事后,她既不同意转到正规医院烧伤科就诊,也死活不答应报警,我们感到事情有点蹊跷,就让她提供家属信息,她非常抗拒,情绪也极不稳定,不肯配合,僵持了十多天,直到昨晚上才终于开口同意了我们的要求。”女人言简意赅,很快将事情说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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