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项圈环扣她白皙优美的颈项,中央连接着一条银光闪闪的金属系链,终端留有皮扣以作牵引。
高贵赤裸的天之娇女,双乳夹铃,项戴奴圈,说不出的反差和怪异。
谢惠兰充满怨恨的瞪我一眼,承受万般羞辱,无力抗争,末了,也只能愤愤扭过头去。
“啪”鞭影突兀落至,雪白翘挺的玉臀上当先挨了一记抽打,力度不大,也不甚痛楚,只在丰满如玉的臀瓣上遗留一道浅浅细细的红痕。
“啊!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谢惠兰惊呼出声,一记鞭袭,伤害不大,污辱极强,直似狠狠践踏了她早已明存实亡的“尊严”。
白狐女收回小皮鞭,根本不搭理她,却从托盘上取了一捆红色的绳索迎向一丝不挂的陶凤英走去。
陶凤英以为自己也会像儿媳一样被戴上乳铃和女奴项圈,闹作羞辱一番便作罢了,终极惩罚无非强迫交媾,她也早作了思想准备。
可睇见白狐女的举动,她一时惶惶不安起来,绳索的用途她心知肚明,京城贵妇圈流行得很,甚至某个地下换妻俱乐部将SM绳缚作为固定项目,颇受那群堕落无耻之徒的追捧。
然而,她作为童家主母,堂堂著名学府教授居然沦落到要接受这种变态性虐调教的极端羞辱,且还当着儿媳的面被对方这般赤裸裸作贱,却是无法接受的。
但密室逼仄又阴暗,支支烛光犹似星星鬼火,明昧闪烁,勾勒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森森邪气。
又抬头看看被系在门把上的那条近八十公分高,凶猛骇人的德牧犬,刚刚升起的反抗之念瞬间便打消的一干二净。
白狐女顺利地在陶凤英凹凸惹火的诱人肉体上施展手艺,因是初学,手法未免稍显笨拙,中途还推倒重来了两次,折腾得陶凤英深受其罪,苦不堪言。
蝴蝶女看得“卟嗤”发笑,颇有点兴灾乐祸的意味,引得白狐女粉脸飞红,恼羞成怒娇哼一声,下手更重,勒得陶凤英双乳怒突,玉臂一松一紧,双腿一直一屈受够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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