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金丝镜片上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已经看不清东西,玉脸绯红,丰满莹白的肉体上亦是香汗满溢,1媚的体香愈发浓郁撩人,幽谷深处,芝兰馥香。
“说,到底是坏学生的大鸡巴肏得你舒服,还是你家那个不中用的童老爷的小牙签肏起来舒服?”我见她欲海迷途却仍不愿背弃矜持,贵妇荡妇一纸之隔,撕破了沉沦至渊,僵持着也不过苟延馋喘,欲望随心,自打被我的龟首挑中深藏的花心蕾珠那一刻起,压抑如山的情欲山呼海啸,排山倒海,她已注定沦陷在欲望的泽国里,浮沉飘荡,无力自主。
我深挺数下阳根,硕长的阳具几乎大半插入她绵润紧致的花径甬道,又疾又沉,龟首次次采到花心。
“啊!天呢!不要,停,不行了,要死了……”陶凤英啼泣浪喟,高潮将至,一切信念、坚持都轰然崩塌,埋葬在无边无际欲望的颓废中。
她哭了,我笑了。
“说吧!说出心里话,就给你痛快淋漓的高潮!”我宛如邪魔,循循善诱,给她心灵的麻醉,灌输情欲的极度美好。
我突然停止了抽送,就在她濒临高潮极乐的瞬间。生生止住了快乐的制造,如同恶魔,残忍绝情地扼杀了她聊以自慰最后的自尊。
“啊!”陶凤英绝望的尖叫出来,声嘶力竭,呜咽哀哀地控诉我罄竹难书的罪行:“你他妈的混蛋,肏老师,玩婆媳,恬不知耻的畜牲,你怎么不去肏你亲妈?混蛋,你不是仗着鸡巴大什么女人都敢肏吗?肏呀,快来肏你老师的屄,肏出高潮给你那个废物师公看看,他几十年都碰不到老婆的花心,注定了要做活王八!”
听到她居然疯魔般语无伦次,让我去上李萱诗,我脸色一沉,目罩寒霜,李萱诗虽然罪孽深重,但无人可以当着我的面辱及她,子不言母丑,虽然她根本不配做人母亲。
霎时之间,室中浪叫惨呼大作,我怒目圆睁,挺矛伐挞,上下翻飞轮入,一会儿干进陶凤英浪水淋漓的白虎名器,一会儿又捅入谢惠兰香暖绵润的少妇玉道,恣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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