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庭冷落可想而知,领导日理万机早忘了这茬。当初塞进来的几名关系户旱涝保收,过得比公务员滋润得多。
喜讯不料接踵而至,“西单别院”全体管理和服务人员带薪休假一月。
旅店内悄无声息地进驻了一些生面孔,这些日子常有陌生人被封闭的面包车送入小楼,里面的人却鲜少出入,安静的出奇,每日有专人送入快餐盒饭、香烟和水果,再无异常举动。
对外营业早就中断,大门通常都是紧闭状态,唯有三楼的几个房间中,时常深更半夜都亮着灯光。
西单这边厢商业氛围浓厚,谁有闲功夫去关注一座清冷巴巴的小楼?
该吆喝的吆喝,该钻营的钻营,齐齐奔着花花绿绿的钞票去了。金钱才是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准,等闲皆为粪土!
于是乎,“西单别院”转瞬之间都老母鸡变鸭了,周遭街坊邻里仍然一无所知。
但于某种人而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瞒天过海。
夜晚十一时多,临近凌晨,恰恰是他们最为忙碌的时候。
三楼盈窗望不见西厢月,隔帘影动,映照着亮堂如昼的白炽光。
靠左手边第三个房间,依稀有问话声传出。
“徐琳,我再郑重问你一遍,衡阳市四喜集团的那笔放贷是否进行了暗箱操作,有违【商业银行贷款通则】和【金融机构公职人员行为自律准则】之规定,向资不抵债,面临经营危机的问题企业大开方便之门,从中谋取回扣等好处,损公肥私?”一个雄浑的男声带着不耐烦的语气逼问。
旅店的客房显然经过了大力度整改,原先的席梦思大床和一对布艺沙发以及茶几、床头柜等不见了踪影。
室内换成了一张靠墙摆放的简易钢丝折叠床和一套单薄廉价的被褥。
屋子中央置放一张松木长条桌,两三把木质靠背坐椅。
桌子上只有一盏金属壳罩的聚光灯。
坐在长条桌一侧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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