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胁迫了,再后来是真沉沦欲望里了……呜呜!你不要打岔”
白颍对着童佳惠挥了下手,继续说着,“郝老狗说,公公的死,是我道貌岸然的爸爸白行健出卖的……公公参与了一个秘密行动,为国家在海外收集情报,一般人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只有爸爸这个几十年的老朋友,才能不留痕迹的掌握,何况公公之前一直都在为白童两家当白手套,与白家可谓利益纠结极深,谁能想到我的爸爸为了消灭以前的黑料,还有一个正部级官位,和别人达成协议。公公死后,爸爸如愿以偿当上了最高法院常务副院长,这时他可能有些后悔了,觉得对不起左家,所以才坚持让我嫁给左京,并且对左京特别好,妈没觉得奇怪吗?爸爸对左京比对我还要好,老狗威胁我,不从就要告诉主人,主人如果知道了,怎么会要我这个杀父仇人的女儿,还有白家可能也要出事,呜呜呜……后来丑事终于败露,主人捅了老狗三刀,被关进监狱,我想我的家已经完了,于是回到京城质问爸爸,他可能没想到这么机密的事会败露,心脏病发作,我没有帮他叫救护车,看着他死才走的……呜呜呜”
左京和童佳惠陷入巨大的震惊中,一时无言,白颍撕心裂肺哭泣,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白夫人,所以知道我为什么下药了吗?你觉得我丢了白家的脸面,安排童歆去衡阳,想补偿主人,我现在是主人的奴,为什么不能拿你献给主人呢?我没有对不起白家,是你白家对不起左家!”
左京反复思索事情的真实性,很遗憾,白颍的表情和心理活动都表明是真的,也经得起推敲,岳父想要那个位子吗?肯定是想的,怕不怕以往的黑料曝光?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基于这两点,一旦有人诱惑他,白行健完全有可能与人做交易,对他而言,想获得父亲的行踪真是轻而易举,并且不着痕迹,岳父这个曾经令自己敬仰的形象,瞬间崩塌成了碎片,碎片逐渐拼凑成了四个大字「杀父之仇」,强撑着最后的清醒,挽起了童佳惠和白颍走进了主卧室,很久没进这间房了,床头和白颍的婚纱照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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