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多了,随便说一件吧,三年多前我去非洲,遭遇了土帮叛乱,阴差阳错救了乔安娜,替她挡一刀,这事你知道吧……我在医院昏迷了三天,一醒来就想着给她打电话报平安,可她在干什么?忙着和李萱诗老狗一起吃樱桃,对我一句关心没有,自己老公失联了好几天啊!李萱诗日记里有,相信您也看过,我把这事前后串起来…一个月后我伤好回国,洗澡时她看到我的伤口,我说是急性阑尾炎发了,做了手术,她居然就信了,妈,她是一个外科医生啊,刀口能一样吗?您一个外行人,那天都问了半天……您判断判断,她的爱在哪里?”
左京喝了口绿茶,润了润嘴唇继续说到“白颍谁都不爱!她如果爱您和老白,就不会在郝家沟乱搞,都半公开不避人了,她知道曝光的后果是什么…她如果爱孩子,就不会那么多次把孩子丢给你们照看,自己跑出去玩,她如果爱我,就不会一趟趟跑去郝家沟千里送屄,疯狂淫乱…妈,你别怪我说脏话,白颍干的事更脏!白颍是失去了被爱,一时失落而已,她只习惯被爱、享受被爱!或者说白颍根本就不懂如何去爱,我们在她眼里都是工具人!”
童佳惠其实早有所觉,只是不愿接受残酷事实,今天被左京一番述说,心里最后一点念头都熄灭了,一时万念俱灰,浑身冰凉不住的颤抖“京京,抱抱妈…呜呜呜,我怎么教育出这么个…呜呜…什么玩意儿啊!”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
左京把岳母拥在怀里,轻抚着她肩背,低声喃喃安慰,内心不含一丝杂质,有的只是怜惜。回忆像打开闸门的洪水汹涌而来,童佳惠仿佛掉进了老式电影院,过往生活的点点滴滴在反复倒带…自己和白行健给了白颍无私的爱,但三十多年白颍从未回馈,对静静翔翔白颍根本就没有好好带过,总是以各种理由甩给自己,对左京更是经常呼来喝去大发小姐脾气,极少有过关怀,就是感受到了女婿的委屈无奈,还有他对白颍的温柔包容,自己的情感才会慢慢地潜移默化吧!
童佳惠身居高位多年,见惯大风大浪,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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