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着迷那种不能伤身体却又能带来疼痛的滋味,奉承男性对她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她们也常常干娼妓的活。
陈程宇已经呼呼大睡,最近几天来,他压根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晚,每天担惊受怕。阿玛看见他睡下,也跟着躺在他身边。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大伙饱饭后便开始不安分起来。女野人首领走到奴隶营地,迁来一名人类,当着大众面前把他的脸按到自已的胯下,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摩擦他的五官。人类男子似乎很着此道,用力的吸嗅女野人的体味,伸出舌头大肆舔弄那片泥泞。
接着,其他女野人也兴起,各自去迁出奴隶来玩弄。当拉出兽人奴隶时,她们需要给他拷上足够多的枷锁才敢放出来,而一名兽人甚至可以满足五六位女野人的性需求。
陈程宇做了个春梦,梦见一群裸女在大草原上群交,各色的异族按倒她们的肉体,疯狂的交媾。他翻转了身体,也抱住了一个裸女,硬挺挺的肉棒一下子就插入到对方的蜜穴里。
睡梦里的陈程宇完全不知道先实中他正在抱着阿玛交媾,对方后背贴着他的熊膛,松软的肉同轻轻一顶就插入。相对于入口的轻松,内部又是一番一天。蜜道刚夹住肉棒,便产生强烈的伸缩,即使不抽动也能享受到至高的性交快感。
由于没有刻意去控制,身体又经过连日的操劳,陈程宇很快便射出的阳精,大量的白浊液体喷进阿玛的体内。
可能太过疲倦,射精过后的陈程宇没有醒来,而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阿玛扭动身体,让蜜穴脱离他的肉棒,然后转身含住那条软肉,清理上面的污秽。高挑的身材使她只要轻轻弯腰就能把屁股高高翘起,而中间刚被蹂躏过的肉蛤就会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中,还有丝丝白液从中流出。
其她族人的淫乐也接近尾声,毕竟是饭后休闲,不可能做得太过激烈。事后众人纷纷小憩,直到太阳西斜时才起来工作。
在荒野上正午和深夜出没都是不明智的选择,毒辣的太阳能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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