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全身罩在黑袍中的贵客,我便不再争辩,还是正事要紧。
「我说过不必了!」
拦在身前的这只手,纤细修长嫩白无瑕,实在不像来自一个武人,应该去执笔写文才更合适,然而现在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我疑惑地看向朱大哥,等待他给个解释。
「主人不便在此久留,决定屈尊在你的僧舍听经。」
「这……这怎么可以?」
这不是胡闹吗,要是被师父知道这样怠慢客人,肯定要扒了我的皮,我慌忙看向黑袍客人,盼望他能收回成命,可他彷佛没看到一般,只是召过朱大哥对他耳语几句,便让他离开。
「贵客请进。」
朱大哥离开后,我只能硬着头皮领黑袍客进屋,进门时错身而过,一阵清香飘进鼻中,初闻似是香囊的香味,细品却又不像。
进到屋里,黑袍客似乎并不像朱大哥说的那样,只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也不急着催我开始。
我立在旁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已经打了十几次交道,对这位客人的了解依然接近于零,这让我在不安中有了一分好奇。
「施主,不知今天要听哪段?」
贵客从未开口说话,往日都是朱大哥代为传递,现在朱大哥不知去向,我便只好直接问了。
还是没有回应,黑袍客踱步到床前坐下,似是在等待着什么,而我却紧张起来,那春宫画册就藏在枕头下,刚才放得匆忙,甚至露出了一角,只能默默祷告不要被看到才好。
还好等了没多久,朱大哥就去而复返,只是双手捧着一个木盆,盆里盛着微冒白气的热水。
「朱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朱大哥把木盆放在地上,捞出飘在水面的沐巾拧干,我越发感到疑惑。
「主人说辩机师父每次讲经前,都要沐浴更衣,今日太过匆忙,便由我来帮小师父洁净身体,也就不算破了规矩。」
话虽不长,却让我花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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