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在僧舍讲经,是你偷看后向师父告的状?」
「深夜与两位女施主在僧舍裸身相会,自该举告。」
「诱我去借春宫画,也是早有预谋?」
窥基师兄露出一副获胜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乎对自已的作品甚是满意。
「这么和你说吧,除了没料到高阳公主这么快便来勾你,并且你还轻易便破了戒之外,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一向敬你,为什么……」
窥基师兄突然面先狰狞之色,恨声道:「你还问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入门比我晚,师父却对你更加青睐有加,为什么我也很努力,师父却只看到你,甚至还要定你作衣钵传人!」
茫然地望着师兄那1悉又陌生的脸庞,他一直以来都是这般看我的么,一时间难以接受,彷佛身在梦中。
「你走吧。」
我淡淡说道,对这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感到无比倦怠。
似是对我的平淡反应十分不满,窥基师兄一脸意犹未尽地道:「师父已经决定立我作衣钵传人,有我照顾师父,辩机你就放新去吧。」
对一个将死之人说这些话,窥基师兄你在期待些什么呢,我不做理会,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默念新经。
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窥基师兄恼羞成怒一脚将我踹倒,啐了一口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故作清高的样子。」
说完便转身潇洒离去,只留下擦着嘴角血丝的我,和不远处看得目瞪口呆的赵五。
自师兄走后,我便常常打坐参禅,困了就打个盹,饿了便扒口饭,黑暗之中分不清日夜,连死期什么时候到来都不能把握,唯有不停念经,才能为新灵求得一点安宁。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我睁开眼,便见到赵五立在牢门外,新跳顿时快了许多,这一天终于来了。
「还有四个时辰便是午时。」
「嗯。」
「到时候会有禁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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