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们闹出的不快,笑着打趣道:「不说怎么行,都是他欠你的,说了才能让他记你一辈子呢。」
小姝哪经得住这个,嘤咛一声钻进高阳怀里,羞得耳根都已红透。
高阳轻抚小姝的光头,目光柔和下来,缓缓道:「自从得知你被禁卫军抓住,这丫头很是自责,总说自已不该放你回去,后来听说你被关进大牢,她又天天来我这央告,要我前去搭救。」
说到这里,高阳叹了口气,继续道:「不是我不想救你,抓你这事已得了父皇首肯,而且他又躲着不肯见我,我也是没法。」
「许是恼我不肯相救,这傻丫头竟趁着我进宫之时,独自跑去见你。」
「她要怎么救你,相必你也猜到了,我回到府上没见到人,才慌忙带人去了牢里,哪知她已经剃了头发,正要易容。」
听高阳讲到这里,我才知道小姝是被她救下,感激之余还是有很多事情没弄明白,于是问道:「可那行刑台上的是谁?」
「当然是找了个死囚,剃光头发换上僧衣,替你受刑。」
「这么做,赵五没说什么吗?」
「你说的是那牢官么,有圣上的密旨,他哪敢多嘴。」
听到此处,我眼角有些湿润,高阳终究还是进宫去替我求了情,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高傲的女人,该怎么向父亲低头认错,才能让那龙颜大怒的圣上宽恕于我。
见我有些动情,高阳连连摆手道:「你别自作多情啊,我可没那么大能耐让父皇饶你,若不是有你师父先去求了情,我怕是连宫里都去不了。」
「我师父?」
「对啊,父皇前日请玄奘法师主持水陆法会,老法师以饶你性命作条件,才肯应下。」
听到这里,我已是泪流满面,徒弟不听教诲屡屡犯戒,惹下弥天大祸,师父他老人家竟不计较,还能费力相救,一想到我刚被抓时,还暗暗怨愤师父不肯相救,真是羞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擦干眼泪,朝着东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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