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
“不可能,他俩总在一起打牌,你叫他。”这个女人看来是真急了,姐夫的牌友怎么找了这么一位泼妇呢。我无奈只有回屋叫“姐夫,有个大姐在2单元楼道里叫你。”里面没什么动静,我突然有点恶作剧心理,砰砰砰的敲起了门“姐夫,还没睡的吧。”姐夫不耐烦的说“谁啊,这么晚了有病啊。”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姐夫穿着裤衩气冲冲的出来了,我赶紧闪人,假装刚洗完脚的样子回自己房间关灯躺下。姐夫不耐烦的到窗边拉开帘子冲那边喊道“他不在这儿,去老关家了,你打电话问问。”那个女人看姐夫光着膀子穿个小裤衩就出来了,知道理亏,悻悻的走了。姐夫嘟哝着“什么玩意儿!”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赶忙轻车1路的出去爬到他们的窗口去,姐夫兀自靠在床背上气呼呼的骂着那个女人,表姐笑嘻嘻的凑过去,白皙圆润的大腿跨过姐夫的身体骑坐到了他的胯上,光洁的玉臂环抱住姐夫的脖子,低头向姐夫的嘴上吻去,那松松垮垮的大圆领里再一次露出两个白嫩肉感的圆球来,中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姐夫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可能是刚才正是火急火燎的时候被打断确实是太难受,“明天吧,睡觉。”他有些郁闷,表姐的鼻子里发出非常嗲的一声“嗯……”还带着上滑音,似乎是在说“不嘛”。听得我毛孔放大,鸡巴狂翘,表姐还真的是个闷骚的女人,一到床上简直就是个荡妇,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姐夫不忍拒绝,抬起头来向上迎接表姐的唇,两人立刻口对口吸吮了起来,表姐在上面摇头晃脑得似乎非常享受,四片唇粘在一起,吸来吮去的,间或发出滋滋的声音,脸颊上的肌肉也随之变化着形状,姐夫似乎有点性起了,把双手兜住了表姐的肥臀,然后在她的背、臀上上下抚摸。“嗯……嗯……”表姐急促的哼了两声,本来紧贴在一起的唇似乎有些松脱,姐夫的腮帮子深深的缩陷下去,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在了嘴上,把表姐的舌头完全都吸到自己的嘴里,随着他奋力的吸吮,轻微的疼痛似乎让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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