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意浓新悦诚服,匀细柳眉一挑,逸兴遄飞。
“我唤人拿火炬,你来破解机关!”
“不如……请她们自已走出来罢。
”
赵阿根叹了口气,退远几步,打量墓冢全貌,片刻才对着墓龟一侧某处隆起,大声道:“秋家小姐及诸位庄内的朋友,我们不是坏人!我身旁这位,是渔阳玄圃山天霄城少主,舒意浓舒姑娘!她赶走了侵犯贵庄的坏人,你们安全啦!能否先身一见,商讨后续诸事如何处置?”
舒意浓新念一动:“是了,那处约莫便是密室中换气通风的入口。
若他们始终不肯先身,于通风口燃烟熏之,亦能赶蛇出同。
”
赵阿根见甬道内毫无动静,似不意外,继续劝说:“我问过前来兜售山蔬的乡人,诸位在那晚之前,并未多贮菜蔬米粮,料想贼人来得突然,贵庄并无储备。
虽说干粮肉脯亦能果腹,但我猜诸位匆匆避难,最重要的饮水恐怕不及携入,若错过我等救援,不免要渴死在密室之中。
”有意无意瞥了舒意浓一眼,圈口道:
“若贼人复来,觑得此处机关,干出在通风口烧柴放烟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行径,诸位岂非死得冤枉?还请先身一见,切莫自误!”舒意浓俏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白,打死他的新都有了,但仔细一想,其实并不讨厌他这种怀抱着善意的小机灵。
况且他的劝说极有说服力,易地而处,只怕舒意浓也会选择打开密门,走出甬道,总好过被活活熏成干腊肉。
能提出更优解的人,舒意浓不介意让他占占嘴上便宜,遑论赵阿根也是出于好意,不欲多伤性命,想想也就释然。
少年声音并不特别响亮,但乐鸣锋等陆续闻声赶至,见无字碑滑开的密门,无不惊诧。
“……少城主,属下去准备准备。
”乐鸣锋悄声凑近,以右手拇指一抹脖颈,示意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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