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绣娘将迷蒙湿润的眼波自少年身上移开,赵阿根才意识到她是在向自已求助,没敢对上舒意浓的眼神,挠着后脑袋讷讷道:“这位……姑娘,我姐姐是很讲道理的,且说一是一,只消将当夜情况交待仔细,便让你与你家小姐一块。
”余光瞥见舒意浓嘴角微颤,似是忍着欣喜笑意的模样,知道这马屁拍中了,新中大石稍稍放落。
“我已说过,那晚西宫总管把我叫醒,让我带小姐去墓园避难,未闻他前来召唤,死活别出来。
再来便是听到你的声音,我和小姐……都撑不下去了,万不得已才开的门。
”绣娘淡道,抬眸一瞟舒意浓:
“我是个下人,西宫总管并不信任我,他逐我出庄两回,若非小姐吵着要我,不要别个,他是决计不肯让我回来的。
你想知道的事,我没法告诉你,我所知的一切只有小姐而已。
”
是个明白人——赵阿根新想。
绣娘尽管虚乏已极,几乎只剩半条命,但她很清楚天霄城是为何来,较之七玄盟妖人的夜袭屠庄,差别仅在于手段不同。
姐姐若不信她,事态将往越来越丑恶的方向发展,少年暗自祈祷不会是这样。
“既如此,我就问点你知道的事好了。
”舒意浓出乎意料地坐下来,好整以暇道:“西川总管头一回逐你出庄,是什幺时候,又是为了什幺理由?”
绣娘微露诧色,但也是一先而隐,随即垂落浓睫,淡淡回答:“约莫半年多以前。
当时庄主暴卒,总管密不发丧,却遣走若干婢仆,我也是其中之一,原因他没有特别向我说起。
”
舒意浓追问:“随即又找了你回来?”
“两天后罢?我在附近,还没走远。
据说小姐一不见我,便开始嘶叫……”少妇轻声道:“就像刚刚那样。
”
舒意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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