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如约素,差堪盈握,礼节周到而淡漠,却难令人生出恶感,距离拿捏十分巧妙,可说是人如其名。
其气质优雅不似婢仆,颇有大家闺秀风范,无怪乎被司剑视为平生劲敌,什幺都要与她争上一争。
赵阿根问起秋霜洁主仆的情形,司琴答得简短,没什幺隐瞒闪避丶徒逞嘴快的巧锐机锋,出乎意料地比司剑容易应付。
只是她话少又绝不主动攀谈,若无明确标的,从少女嘴里问不出什幺有用的讯息。
好在当晚又轮到王达四人值勤,没敢入室与赵阿根同桌饮食,然而隔着门窗一路聊到下哨,意犹未尽,半点也不无聊。
临到交班,远处一盏孤灯款摆而至,来的却非次班戍卫,而是司琴。
“你们都下去罢。
”瓜子脸蛋薄柳腰的少女亮出金字牌,谁也不敢质疑她代表主上发号施令的资格。
“公子爷有命,即刻起客舍毋须轮戍,诸位辛苦了。
明日各自归建,与所司覆命。
”四人齐齐俯首:“谨遵少城主吩咐。
”
王达代表弟兄对赵阿根说话:“赵公子,很高兴认识你,若有机会,让兄弟几个请你在山下吃酒。
”赵阿根与他把臂笑道:“一言为定!”四人得令不敢盘桓,抱拳作别速速离去。
司琴待人走远,才对赵阿根道:“公子爷有命,让奴婢带赵公子去洗浴。
公子请。
”赵阿根笑道:“姐姐有所不知,我不惯被人服侍,每天都是自己擦洗一遍了事,多谢姐姐费心。
少城主若有见责,我可面见少城主解释分明。
”
司琴维持着小手微摆丶请君移驾的优雅姿态,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彷佛充耳不闻。
文静的人拗起来,可比喋喋不休更加难缠,赵阿根莫可奈何,叹息着跨出门槛时,仍忍不住说:“我是真不习惯给人服侍,可否请姐姐就送到浴房外,褪衣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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