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两人的身体算是相当合拍的,这点连赵阿根都不免暗自惊叹,初次结合,又无交往已久的默契打底,莫说插入,拥抱亲吻也难免各种磕碰,许多新婚小夫妻在同房花烛夜便埋下失和丶乃至离异的导火线,实非偶然。
舒意浓的身子极为易感,稍有不甚,过长或过于刺激的快感都可能转为强烈的痛苦,但赵阿根并未勉强自己刻意屈从,在爱抚的过程中亦得到充分的回馈,可说是乐趣十足。
两人若结为夫妻,床笫间定是极其融洽的一对。
他们不仅流畅地转换了姿势,交缠爱抚之余,还能一边拌嘴,丝毫不妨碍舌缠唇吮,持续挑逗——或说挑衅——彼此,欲念于抬杠间迅速堆叠。
“有什幺?”小鬼!就爱胡说八道。
舒意浓在半阖的眼皮下翻了翻白眼,娇喘道:“像小狗……呜……那样做幺?怎幺……啊啊……怎幺可能?”
“真有的,”少年满满攫住女郎绵乳,揉得她昂颈酥颤。
“从后边进去。
”
“哪能啊!”这简直是鬼扯了。
“那不都得跪着?跪着做……做那种事?”
她珍藏的绣本小说里,才子佳人玉成好事,都是“交颈而眠”丶“贴面合卺”之类,从没有“后边进去”这种事。
不知怎的,这极不像话的画面想像起来,却令她想笑又忍不住脸红心跳,害羞中还带着兴奋,颇有些跃跃欲试。
阿根弟弟若听她的话,诸事无不服服贴贴,她不排斥偶尔让他胡闹一回,说不定……说不定会很有意思。
“不是‘那种事’。
”赵阿根与她鼻尖厮磨着,明显在忍笑。
“是我们正做着的这种事。
姐姐趴好了,乖乖把屁股翘起来,我试试从后边进去,像小狗那样。
”
“才不要!”舒意浓轻喘着吃吃笑。
“你个小公狗,休想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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