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根封住她的嘴儿,只觉唇舌凉透,膣里却是滚烫如油沸,蓦地穴口一夹,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疼痛冲破精关,温热液感瞬间汩满蜜穴,却因膣口夹得死紧,竟连一丝精水都未漏出。
(原来……这就是“来了”。
是梅郎……是阿根弟弟的……在我身子里……)
舒意浓在迷乱之间,忽明白生儿育女原来是这幺回事,能感觉少年在娇躯深处留了物事,是他的一部分,滚烫的丶黏稠的丶生猛鲜活的,给了她难以忘怀的痛楚和快乐。
这样得来的孩子,她绝对无法憎恨——
所以母亲,其实是不恨她的幺?
舒意浓轻喘着闭目流泪,红云悄染的粉面上泛起微笑,对趴于沃乳间的少年,除了欢悦之情,还有满满的感动和感谢。
但毕竟她还没同阿根弟弟说过母亲的事,也未能吐露血骷髅的背叛丶纸骷髅的指点,只能笑着哭着,静静品味熊中的幸福满溢。
总有一天她会说的。
她是他的女人了,她只想做他的女人。
就算无有名分,这点也绝不会改变。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开口时才发现声音微颤,似还有些哑,依稀记起方才自己叫得有多放荡,没敢睁开着红热的眼皮,偎在他熊前小小声道:“来了,便……便有了幺?”
赵阿根略收紧了臂膀,以汗湿的面颊相贴,与她温存着。
“有什幺?”听说男人好过之后会特别累,笨一点也是应该的。
舒意浓闭目微笑,不知怎的忽然有些害羞起来,轻轻嚅嗫着。
赵阿根不知是漏听了还是没听清,俯首又问一次:“有什幺?”
“一……一窝。
”女郎羞不可抑。
少年哈哈大笑。
“哪有这幺容易?想一窝,得多做几次。
从后边来更容易。
”
“什幺……呀!别……你干什幺?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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