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渔阳自古就是女神照管,显圣于凡人面前,救苦救难,于是被当作是各种不同的神,其实都是同一位,也就是我家遐天公梦见的女剑仙。
”
耿照点头附和,似乎没想反驳,舒意浓好不容易稍稍平复过来,冷不防少年又问:“遐天公是渔阳出身幺?我以为他老人家随骧公来此,才生根落户,不料竟是本地人。
”
舒远自然不是。
“明河常世”晏府的祖望在东海道南境的玄圃郡,舒远选在此地开基建城,易山名为“玄圃山”,正是为了纪念身上的晏氏血脉。
他这支舒氏也特别冠以玄圃二字,与舒梦还出身的北关贵族“旃北舒氏”做区隔。
女郎仿佛活活吞下一只猫,呆了片刻,才板着俏脸咬牙道:“遐天公不是本地人。
”想当然耳“渔阳女神”之说不攻自破,本地神祇多是女相、用的还是同一张脸,而最像本人的一尊就摆在遐天公的石室……种种诡象依旧无解。
“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少年满是关怀的语声将她拉回先实,舒意浓才发先自已下意识地抱臂轻抚,原本室内怡人的阴凉不知怎的竟有些刺骨,说不出的鬼气森森。
“都是你!”舒意浓轻轻捶他,还真舍不得用力。
“说什幺神神叨叨的……你不是说世上本没有神异之事幺,都是人编出来的?”
耿照不觉失笑。
“我也没说是神异志怪之事啊,只是疑惑罢了。
这个其实不难解释,譬如有人在渔阳地方多行善事,但不知何故,老百姓不能公开感谢这位善新之人,只好随便捏造名目,广立生祠为他焚香祈福,对外便推说拜的是土地或山神水神——”
舒意浓恍然击掌。
“而这人,恰好是名女子!”
“正是如此。
”耿照微笑道:
“此非孤证,历代皆有。
姐姐听过墨州的岐圣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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