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下,说不定已然不存,须得借由此图才能描摹。
我猜,女剑仙图最初悬挂的地方,该是遐天公肖像的对面罢?”
——确是如此。
舒子衿以眼神相询,舒意浓摇摇头,表示不是自已说的,姑侄俩相对无言,齐齐抽了口凉气。
“舒远擅画”不是毫无根据的妄想,传说中剑仙图就是他梦醒后绘制,从时间上推算,当时他还是名少年,但该图的笔法布局等毫无新手的生涩,考虑到“明河常世”晏府是当时武林首屈一指的名家,名列五常剑脉之首,府主嫡子精通书画,文武兼修,似也合情合理。
如此一来,却有一处益发难解:自小受艺术熏陶的舒远,岂能容忍玉像只求肖真、不讲斯文的写实风格,甚至允许这名粗鲁无礼的匠人雕刻女仙胴体,岂非是大大的亵渎?
“如前头所说,重点在于‘关联’。
”耿照移开几案,取下自画像,在蔺草席上按剑仙图、玉雕、肖像的顺序一字排开。
“剑仙图完成的时间最早,看上去是非常风雅的图画,而遐天公的肖像——姑且当是自画像罢——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考虑到内功修为能延缓外表的衰老,这张图应是他老人家晚年的作品。
我虽是书画一道的外行人,两者间的差异却是一望即知。
”
三人中对书画涉猎最深的墨柳先生眼神一变,自相识以来,耿照从未见青袍客如此动摇,连打斗中亦不曾有,显然看出了问题所在。
较之剑仙图,自画像的笔法更加写实,无论面部肌肉的纹理、光影变化等,都较前者的风雅写意更苍劲有力、浓墨重彩,正因如此,“被画中人冷冷睥睨”的感觉才会如此强烈,全是因为过于真实之故。
同出先在两幅图中的长剑,也由于风格差异太大,须得并置齐观,才较为容易看出是同一柄剑。
因为画的是衣着厚重的中年男子,写实并未令人联想到不雅之处,若画的是名女子……三人的视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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