膣底,趁撞击的力道贯透花心、波形未及迸散,杵尖蹭进了一处小肉窝;于无路处凿出的同天紧仄逼人,令两人不由自主叫起来,之酸之美,无法以言语形容。
娇啼间似乎听见司剑的声音,舒意浓咬牙一拍门板:“闭嘴……走开!啊啊啊啊啊……好硬……好硬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似欲撑裂的满胀感却依然扩延,每回都比前度更大更硬,女郎几乎生出被木橛子、乃至捣衣棍捅入的错觉。
但阳具硬中带韧的滋味绝非死物可比,明明浑身酥透,舒意浓仍拼命踮起脚尖,想将肉棒纳得更深,永远留在她身子里,彻底占为己有。
“我……我要来了。
”迷迷糊糊间,男儿粗哑的语声回荡于耳畔,不知是向伊人倾诉,抑或喃喃自语。
舒意浓美得说不出话来,被干麻了的玉户与没出息的主人不同,仍紧吮着粗硬吓人的肉柱,仿佛不知餍足的贪婪小嘴儿;也可能是高潮将届,那种肉壁充血至极的肿胀腻厚,几与月事要来的时候没两样,玉宫如血崩前那样痉挛抽搐着,疼痛欢悦混合交杂成另一种令人生畏的魔幻体验,令女郎欲罢不能。
耿照越干越慢,每回插入也越发劲沉,与过往射精前的驰骋迥异,舒意浓却知爱郎所言非虚,就连麻透的蜜膣,都能感觉龙首不住胀大、倒钩似的伞棱隐隐箕张的那股子狰狞。
不知为何,她本能向前一挪,小腹贴紧门扉,耿照自不容她就此逃脱,也跟着贴上去,筋肉虬鼓如铁的下腹压住女郎两瓣雪臀,绵软如酥酪的股肉全然无法抵御男儿雄躯,舒意浓像被架上刑具般固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满满地被阳具直插到底。
“啊……”女郎娇颤着迸出酥吟,闭目张口,舌尖昂翘,踮起靴尖的左足不由自主往后勾起,大腿绷紧的瞬间,膣管像咬住肉棒往上一提,又像雪臀坐落,趁着肉棒全根没入,膣口的肉剪子无声无息一箝,耿照再难坚持,痛痛快快射满一膣,直到两人密合的部位被温热的液感包裹,浓精渗入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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