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其实也毋须回头:
耿郎的妙物又硬又烫,撑得她满满的,双手抓她的臀瓣,不由分说地将蛇腰往下压,挺耸得缓慢而扎实,带着上顶的悍劲。
她能感觉他踮起脚尖,微屈的大腿绷紧,每分将出而未出的力道都直抵她最私密、最娇嫩,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密径最深处,浑身上下,由里而外,满满承受着他的兴奋昂扬。
她知道他快到了,是极尽兴的那种。
舒意浓这才明白,此前他爱着她的时候,居然算是自制而收敛的。
她能察觉他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也确信这点,但金墀别馆那晚和此际并不相同。
她无法分辨是不是被人撞破的危险,激起男儿的兴致,但舒意浓知道他要的是她,而不是别人,这不仅使她无法要求他停下,反而更想满足他。
女郎抵着门,奋力翘起雪股,娇娇迎受身后的男儿雄躯,一边捂着嘴不让呻吟乃至尖叫声泄出。
但司剑没打算就此离开。
“公子爷要在这儿用膳幺?”少女问。
舒意浓衔着屈起的玉指无法开口,好不容易捱过来,一句一停地说:“好……呜呜……就、就在这屋里用……用膳。
你……啊……再去拿副碗筷,添……添两个菜来。
”颤抖着捂嘴昂颈,螓首乱摇。
“那也不必。
”
少女的声音里透着得意,舒意浓几乎能想象她那张皱起鼻尖、抬起下巴看人的苹果脸蛋,恨不得一把揪进,也教她尝几下狠的,试试有口难言的滋味。
“婢子盛了整只的富贵叫化鸡,是专门让厨房做的南方菜,给赵公子尝鲜,两人吃尽够了。
我给两位分菜盛饭罢。
”以背将门顶开些许,欲侧身而入。
舒意浓“碰!”一声将门闭紧:“别……呀————!”语声忽腻,酥麻直欲入骨,失控的鼻音悠晃漫荡,似将绕梁。
司剑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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