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桌上这些菜肴留给你,浴盆也任你使用,且都不许收拾,全给我留给那个死丫头。
”
司琴微笑:“婢子理会得。
”
但舒意浓知她是不会用的,无关好恶。
司琴只吃公子爷吃过的菜肴,公子爷没动的她便不吃,因为新菜不是给下人吃的;她和司剑服侍自己洗浴之后,通常也在浴房沐浴更衣,但司琴绝不会使用公子爷的浴盆,哪怕公子爷特别恩允,她也不会去用。
因为奴婢不能用主子的物事,即使主人赏了不要的衣物首饰,也得珍而重之地收好,而非镇日穿戴着,在主子跟前惹眼。
主人如天,天意转瞬即变。
今日夸好,明儿兴许就不好了,奴婢既要听话,却不能一味听之,保持适当距离,有所为有所不为,主仆间才能长久。
(那幺……男人呢?)
舒意浓不无促狭地想。
我的男人,这丫头愿不愿意与我共享?还是担心一朝恩变转为仇,宁可继续远观,也不愿担上对姑爷有非分之想的罪名,乃至争风吃醋,与主竞宠?
想起司琴在温泉池畔吓得腿软的模样,与胆大包天的死丫头司剑简直是强烈的对比,也让舒意浓觉得有趣极了。
不知她在男人怀里,也是一般的斯文秀气、进退有据,抑或令人瞠目结舌,显现截然不同的淫浪风情?她腿心里的气味,是等若其人的淡薄清新,还是比司剑丫头更骚艳浓烈?
更重要的是:阿根弟弟会不会欢喜我这样,老想把其他女子搞上他的床?
他会喜欢的,女郎双手摀胸,闭目微笑起来。
就连这般不知羞耻的姊姊,他也喜欢得要命哩!
带着食箧和铜柄琉璃灯,披上与怡人的夜温绝不相称的绒衬乌氅,舒意浓越过中庭,走入后进一处偏间里。
寝居内的司琴倚门目送,见公子爷回头扬了扬手中的铜灯,才躬身一揖,闭起房门。
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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