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啊”,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才直觉过去就是要挨训的,满心不愿。
听司剑语气不对,“唰!”一声拉开房门:“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见司剑瞥了耿照一眼,欲言又止,益发恼火:“他有什幺听不得?就是说我让你说的。
说!”
司剑也不客气,清了清嗓子,以耿照能听见的音量凑近低道:“二爷回来了,人在卫城。
大郎不让进,场面有点僵,乐爷正劝着,您赶紧拿主意,免得人父子兄弟间没法儿收拾。
”
“父子兄……”舒意浓会过意来,面色丕变。
“是墨柳先生叫二爷回来的?”
“怎幺可能?”司剑差点没忍住白眼,抓住主子的手。
她一向知道怎幺让公子爷恢复冷静,这种时候态度一定要强硬。
“墨柳先生正等着您。
在穹厅。
”
舒意浓点点头,随即又再点了点头,第二次才有梦醒之感,撇下耿照快步出了房门。
司剑对耿照微微颔首,似乎在说“请赵公子见谅”,见耿照微微一笑,也不禁报以笑容,仿佛放下了心,颇有“小姐没看错人”的宽慰,转头匆匆跟上。
不久甬道转角跫音细碎,自是司剑向外奔去,应是舒意浓“拿了主意”,让她赶紧通传;墨柳先生则与来时不同,似有意隐藏,耿照无法确定他是走是留,就像这人凭空从感知里消失了,胜似风烟柳絮。
舒意浓回到石室,右大腿的裙布湿了一小块,约莫说话时不自觉地绞拧,被手汗所濡。
女郎说不上易汗,但欢好时是会流汗的,耿照很喜欢她偎在他怀里汗津津的模样,活像条光裸的人鱼。
“二爷……我的家臣回来了,他叫阙入松,有个浑号叫‘剑浮酒叶’,因为他在钟阜城郊的庄园名叫酒叶山庄。
你听过他幺?”
“有点印象。
”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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