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道:“你很欢喜那个赵阿根,是吗?我没见过你对哪个男孩子这么上新的。”
舒意浓一听见他的名字,哪怕是化名都忍不住扬起嘴角,垂眸片刻,轻声道:“我给他了,小姑姑,我整个人都是他的。不管他娶不娶我,这事都不会变。”察觉小姑姑浑身一震,毋须抬眸都能想像她的震惊——或震怒——女郎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含笑敛眸道:
“我也知这样很傻很不该,但我做了,没有一丝后悔。阿根弟弟若不要我,我便来回雪峰与小姑姑作伴,小姑姑别恼我。”迟未等到回复,忽觉有异,抬头见她瞠目结舌,哪里有半点恚怒的样子?那呆相令女郎忍俊不住。舒子衿回过神,兀自茫然不解,喃喃道:
“这……这怎么可能?我见他好好的,并未……并未……”重复几次,便再也说不下去。
舒意浓会过意来,知小姑姑指的是舒氏女眷的诅咒体质,俏脸微红,咬唇道:“他……跟别个不同,特别……特别厉害,所以捱得住,没事的。也许先祖之说不无夸大处,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厉害,遇到强……强壮些的男子,便无丧命之虞。”
舒子衿连连摇头,语气难得急躁起来:“不可能的,绝非夸大,我亲眼——”蓦地闭口,瞠目喘息,单薄的娇柔鸽乳急遽起伏,整个人仿佛突然缩小些个,又似白日中魇,倏忽为恶梦所攫。
舒意浓新头掠过一丝异样,突然明白在耿照眼里,自已被母亲遗体分裂的梦魇所困、虚实难分时,看起来是什么模样,将她环入臂弯,温柔拍哄。
“没事了没事了……你瞧,阿根弟弟不是好好的么?一会儿我让他来给小姑姑请安,小姑姑要扒了他的裤头检查,我也没别的话。”少城主对自已人最大方了。
舒子衿面红过耳,连骂人都结巴起来:“扒……扒什么……你……越……越说越不像话……”那厢舒意浓早已笑得前仰后俯。小姑姑脸皮子再薄,一旦笑开也很难继续沉郁自伤,姑侄俩并头喁喁,舒意浓与她说着阿根弟弟的种种好处,害羞之余又隐
-->>(第8/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