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知觉了,跪着穴位的修长玉腿亦是气血凝滞的动弹不得,然而也不知道是捅进子宫的几乎阳柱药力爆发了,还是这指指点点的愚民们带来的羞耻感,一股股快感从被撑开的阴穴,被锁住的紫珍珠不断传到她的大脑。
不得不承认,就算十成功力的她,应付这酷刑恐怕都要狼狈一些,先在,她只觉得自已已经是个待宰的女畜了,千年铁木的乳枷下哪怕晃晃奶儿都做不到了,只能肉一样苦苦挨着,死死夹紧跪直的双腿,绷紧的神经稍稍缓解下这极苦与极乐,极力压制着不让快感控制自已。
因为她的眼睛,还在人群中无时无刻的寻觅着他的身影。
从天牢到菜市口,足足几公里,要是在以往,对她来说不过是轻功几个提纵的功夫,可这一次,却仿佛走过了一辈子那样遥远,淋淋漓漓的蜜汁在青石板道路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尖锐的驴背切得她幽谷蜜穴红肿的犹如小馒头一般,蜜穴与菊台更是感觉被交替不停,直抵子宫的阳柱捣烂了那样,被套上乳环与阴环的三个宝贝充血的发亮。
死死捏着捆在背后的小拳头,她赢了!尽管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她却没有一秒钟失神,她的眼神一直在寻觅着。
然而她也输了,尽管漫长的刑途走了几个时辰,他,还是没来送她最后一程。
菜市口,高高的刑场台子上,刑部威严的案子已经摆上,一个穿着红色褂子,拎着鬼头刀的侩子手面无表情的站在刑场中间,案子下,穿着大紫色官服的刑部尚书看到被木驴推来的她,那双瞳孔明显畏惧的缩小了下,可旋即,却又满是轻松的松了口气。囚车到了法场,随行的御林军如临大敌那样,小新翼翼的打开了挂满锁头的车门,机簧随着木驴被推下最后重重的转动几下,终于停了下来,两根阳柱在机关锁死后又是一起顶了上去,前一根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后一根陷入了菊穴伸出,不过一声呻吟后,她却也是如释重负那样喘了口气,可以暂时喘息片刻。
可在这功夫,一声得意洋洋的声音却是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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