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一下子传到了大脑中,全身流畅的血液都被截断了,歪着小脑瓜,凌初雪竭力想要为自己争取到一点点呼吸,奈何绳索完全扼住了她的呼吸道,几秒钟之后,紧锁在背后的小手开始挣着铁链子抓挠起来,已经对折成的一双短腿也是一开一合的不足晃动着。
她身边,陈飞燕干脆彻底失去了淡定,肉虫子那样拼命地挂着吊绳晃动着,都能听到她身上的镣铐哗啦哗啦作响,几点乳汁都甩了出来,落在凌初雪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还把几个狱卒的馋虫够了起来,挣扎中的凌初雪又是愤懑的看着那个就剩下一半牙的猥琐佬狱卒捏起了她饱满的胸乳,接着挤了起来,胸口的酸胀快感更是让她小脸气的通红。
真是嘲讽,其实两人吊的不高,只要伸直腿就能接触到地,甚至还能高一快,奈何坚硬的腿箍让着短短的距离直接变成了用不可触及的天谴。哗啦哗啦的挤奶声中,小半盆白生生的乳汁又是被挤了出来,几分钟时间,另一头的陈飞燕似乎已经没了声息,仅仅还能神经质的抽搐两下,凌初雪也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大脑一片空白了,优美的绞刑舞跳到了尾声,她也仅仅能无力的甩两下腿。就交代在这了吗?还说觉不会再去骑那个该死的断头木马了,结果却是以这么个方式谢幕,师傅,徒儿给您丢脸了!
如果不是被塞满了口,估计香舌都得被绞了出来,就在凌初雪弥留之际,一道红光却是忽然浮现在了她眼中,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可是缺氧下迟钝的大脑却让她画了足足两三秒钟,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在那儿。
那个猥琐的黄牙老还在挤着自己胸口,可他的头哪儿去了!
扑腾一声,凌初雪与陈飞燕一起从绞索上掉了下来,小屁股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却是一动不动晕了过去,那个威风凛凛的大胡子狱卒则是恐惧的拔出刀来,连续暴退了几步,他实在是不敢相信,时间竟然还有如此鬼魅的剑法,忽然间这个拎着剑的老头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突兀到不自然的砍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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