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插着那根不停转动的棒棒。
等证件都办好后,我给列车长打了电话,他专程来接我和父亲,安排父亲和我上火车。
一路无事,老板亲自来车站接我,安排宾馆,取下了我身上的贞洁套。
几天后就棒我和父亲弄好了签证,父亲对老板是千恩万谢,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付出了终生奴隶的代价,这当然不能让他老人家知道的,为了父亲为了这个家,我做什么都愿意。
老板说他已经安排好了,到了东京会有人接我们,还给了我一张照片,是个中年男医生的照片,大约40岁。
「他叫中里,是我的好朋友,到了东京他会给你安排一切的,你父亲的手术他已经安排好了。」
闲话不多,飞机在动静国际机场降落了,一出门口我就看见照片上的男人举着我的大副照片在等我。
我带着父亲朝他走过去,他也人出了我,「你好,你是许菲菲小姐吧?我是中里康介,是张先生叫我来安排你们父女的,许老先生请跟我来吧。」
他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看我一脸惊谔他笑了笑:「哦,在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中国的北京留学过,当时我是来学习中医药物学和针灸学。」
中里直接把我父亲送到了医院,交给主科大夫。
看得出来他们早就作好准备了,真不知道老板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安排好父亲后,中里把我接到另外一个地方,离医院有点距离,也是一个医院。
「这是我自己的医院,也是我的私人实验室。」
车停在了地下室的私人停车场,中里带着我进了医院,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长得很漂亮,她们说的都是日语,听不懂。
他将我带进他的研究室,也不知道他按了哪里,挂着巨幅地图的墙就转动起来,露出一排台阶直通地下。
我跟着中里顺着台阶慢慢的走下去,拐了几个弯后他推开一扇厚厚的铁门,里面灯火通明,面积很大,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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