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严肃的人,搁学校都跟那帮高中的毛孩子打成一片,在家对着身上流着自己血的小东西能严肃起来?扯淡。于是没聊两句就歪了。从生理卫生开始一路聊到男女交合的各种姿势。
“诶不对,你这才几根毛啊,这么大点儿就想女人了?”
臭小子的反应有点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外面,低着头不说话。嘿,有意思了,平常啥话都敢说,今天泄一滩把胆气泄没了?啧,估计不是简单的精满自溢,应该是梦遗,还得是什么了不得的春梦。
“你不说话,那我猜了,你梦到了女同学?”他轻轻摇头。“老师?”继续摇头。“同学家长?”还是摇头。女服务员、空姐、女秘书、女老板……他都摇头。我确定了他最近应该没动我电脑里的那些片子。
我咂巴了一下嘴,吸了口气,问:“臭小子,那你梦的啥?你姥?”他身子一僵,然后还是摇头。我放下了心,随即意识到了某种可能。
“不会是你妈吧?”儿子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拼命摇头。
“看把你吓的,做个梦能咋的,而且咱爷俩啥关系,你是我的种。”我看见儿子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八成。看着儿子这副德性,突然又想起刚才老婆半趴在儿子面前闻精液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啊呸,老子就没怕过啥,就是这个想法哈,确实有那么一点大。
我捏捏儿子的小兄弟,问他硬起来的时候有多长。他往前一比量,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同志仍需努力啊。
儿子见我反应平淡,终于开口了。“爸,你猜到我……我做那种梦,还梦见我妈,您不生气?”
“都跟你说了,你是我的种,更何况你又没干啥,我生啥气。”
儿子慢慢从浑噩的状态中复苏,盘起腿坐着继续跟我聊天。
“那成,我这梦做的,都蒙圈了,我前些天偷摸看了您电脑里的写真,然后就一直胡思乱想,昨天玩累了往床上一躺,然后……”
“然后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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