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享用她们这些“玩偶”的时候更方便。
说实在话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真不适应霓裳舞场这种貌似“贴心”的规定。因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里曾与其他男人坦诚相见之外,对自己的命根子从来都是藏在裤中,爱护有加,同时,我也对看别的男人的命根子也没什么兴趣。
尤其是现在这种上身穿着衣服,而只光着下身的“半坦诚”状态就更令我感到诡异和不舒服了。但是我的不适应感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的眼球在进来没多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吸引住了。
我说的这个美景并不是指大厅中间那个布置的比春晚还豪华的中央舞台,或者是这大厅精巧的“旖旎水景”的布置。而是指在我眼前淌着池水来回穿梭,带着香气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摄魄,青春靓丽的“雌性动物”们。
我这里用“雌性动物”这个词来形容霓裳舞场里的这些美人,并没有贬低她们的意思,而是想用一个最直观的词来描述她们现在的模样。没错,现在的她们确实是些“雌性动物”,哦,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们是些装扮成“动物”的“雌性”们——“哇塞——好爽!,于君,你的身体不是盖的,下体这么紧,来!宝贝!再动的激烈些,老子今天要将阳具捅进你的在子宫里去,啊哈哈哈——!”这声欲生欲死的狂叫,来自于大厅东北角的一个中年胖子,只见他将一身肥肉摊在沙发里,一个大约二十多岁,唇红齿白,身材曼妙的无以复加的美丽“女豹”,妖娆放荡的甩动着自己的翘臀,疯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
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为她身上穿着一套类似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话剧时常穿的那种仿生学“豹子装”。与儿童穿着时天真可爱的情态不同,这身“豹子装”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时产生一种迎面而来的野性美。
薄如蝉翼的金色皮装花豹纹丝衣紧紧地套在她那玲珑浮凸的身体上,使她那曼妙的娇躯随着她疯狂抖动散发出一股狂野和性感的味道。只见她伸着一只玉臂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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