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的肉棒仿佛拥有某种神奇的魔力,能轻而易举地敲开华国女性子宫的大门,傲娇的宫颈在面对滚烫而坚硬的黑色龟头时,一下子就变得卑微下贱了。
此时的比克犹如一台火力全开的性爱机器,打桩似地撞击着妈妈地肥臀,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妈妈的股间,再看妈妈,被撞得臀波激荡乳浪飞扬,雪白的肥臀早已红肿不堪,虽然穿着高跟鞋却还要垫着脚尖,只是为了迎合身后黑人的抽插角度,狭小而密闭的柜子里,妈妈放肆呐喊,早已忘了羞耻为何物。
「啊……我不行了……啊……我要死了……啊……比克,人家下面被你捅穿了……啊……人家要被你弄坏了……啊……比克,你要肉死我了………啊……肉死我吧……啊……快……用力肉死我吧……啊……」
肉体的撞击声混响着妈妈失智的淫叫,在狭小的拳击房里回荡,让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变得无比淫靡,谁能想到,就在数小时前,房间里的两人,一个还是高高在上的女区长,一个则是五大三粗的黑人教练,一个是社会的精英,时代的引领者,一个是非洲难民、社会的底层,转眼间竟然如野兽般交配起来。
突然,抽插戛然而止,比克莫名其妙地把肉棒从妈妈的大屁股里拔了出来,留下无法闭合的巨形穴口,好像血红色的无底洞,淫水淅淅沥沥地从里面淌出……
「啊?比克?你……你怎么停下来了?为什么拔出来呀?快……快继续,我还要,求你了,我还要!」妈妈从柜子里出来,转身面向比克,披头散发,绯红的脸颊写满了失落之情,眼神中只有赤裸的欲望,犹如饥渴的母兽。
妈妈的样子让何伟感到既陌生又害怕,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儿贤妻良母的光辉,更看不见女强人的威仪。
「何区长,我突然想起来,我这可是在强奸反媚黑女神啊,我可不想坐牢啊。」比克太坏了。
「啊,没有,我是自愿的,你没有强奸我。哦,比克快接着肉我,我要你!不要叫我何区长,我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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