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然后就毫不犹疑地继续挺动腰肢将楚然的处女膜戳破,整根没入小穴。
“呃、啊!!好痛!!!”楚然半仰着脑袋,意识模糊的她正一边摇头一边惨叫。
原本挂上红晕的俏脸因为破瓜之痛而转瞬变得惨白起来。
为了能够更好地体验楚然的小穴,延迟自己缴械的时间,齐云飞并没有第一时间抽动肉棒,而是伸出右手揉捏楚然的阴蒂,暂时让肉棒待在楚然的小穴里慢慢适应约束度。
齐云赫也十分默契地将自己的双手从楚然腿弯处抽离,转而放在楚然的娇乳上揉搓乳头。
“唔哈呼”在春药的加持以及齐家两兄弟的合作按摩之下,楚然的俏脸恢复了红晕,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充满情欲的低吟。
感觉差不多了之后,齐云飞则是双手扶着楚然的腰肢,开始往外抽离一点点肉棒,又浅浅地往里插入。
“啊!嗯”
楚然毕竟是第一次和男性发生关系,不管是小穴还是菊穴都十分紧致。
整根进、整根出确实爽,但这样一来缴械也非常快,所以不管是齐云飞还是齐云赫都在和快感做斗争。
毕竟男性和女性交合往往不是以自身射精为主要目的。
而是以自身坚持多少时间、胯下女性在此期间高潮了几次、有没有喷水、爽没爽到等等为目的。
前者属于生理高潮,追求此类者,用手或购买高档飞机杯就可以拥有良好体验,无需真人。
后者更多属于新理成就、新理高潮,大部分男性通常以此为荣
“嗯~啊~嗯”由于春药会增幅身体敏感度,所以齐云飞就来回插了几下,楚然的破处之痛就被一股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所覆盖、遮掩。
那一进一出的肉棒上面则被一层血红的处女血所包裹,胯下洁白的床单依旧洁白。
楚然已经20岁了,身体机能已经发育完全,在肉棒没有大到足够撑裂小穴的地步,破处的流血量不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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