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的火钵照着数不清的刑具,诸如长短皮鞭、夹棍、镣铐、以及刑架等。全身脱光的年轻女子,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刑房中间,张开的两腿分别用链子将脚踝铐在地面的铁环,胯下则骑着三角形状的木马,肉穴被迫紧贴在木马背上如同锋利刀口般的铁片。女囚全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丰满的乳房上有夹棍拷打过的印子,阴户和屁股残留有大量体液的痕迹,很显然地被轮暴、鸡奸过多次。
一个打着赤膊的彪形大汉站在女人后面,挥汗拿着皮鞭用力抽打。惨叫着的女人一边想挣扎躲避击打在娇嫩背上的鞭子,可是一旦稍微移动身躯,被全身重量压在木马铁片上的阴户又传来剧痛,当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满布在她的玉体。一丝不挂的虎牢总管坐在旁边的椅子,半软的阳具上还滴着精液,看来才刚玷辱了女囚。总管不时发号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挥鞭的狱卒看到塔尔一行人,暂时停了下来,虎牢总管慌忙起身,围上腰布,点头为礼。塔尔对这类场景司空见惯,根本不以为意,只急着问话,“人犯招了吗?”总管诚惶诚恐地回答说,“这个贱货看不出嘴巴还真紧。我们用了各种酷刑,把她也强奸、肛交多次,却连自已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别说供出同党的藏身之处和联络信函的密语。还请副统领示下该如何处置。”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低垂着头,兀自喘息,浑圆的酥熊高低起伏着。塔尔走上前去,使劲抬起她的下巴。女人半睁双眼瞪视着塔尔,面色虽然憔悴,但是仍然隐藏不住秀丽的容貌。
塔尔知道先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门,逼供道,“你这反贼,还想受更多的苦吗?趁我们还没拆散你的一身贱骨头之前,赶快招了吧!”女子轻摇着头,喉咙发出咕噜声,好像想说些什么,塔尔怕误了事,略为松开女子的喉门。女人喘了口气,却出其不意地在塔尔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怒叫说,“蛮夷占我家园,杀我族人,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在属下面前出了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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